我叫胡武胜,1954年出生、今年62岁,是湖北宜都市红花套镇渔洋溪村的一名村医。1968年、我14岁,跟随师父在当时的红花套区卫生院学习针灸疗法,成为一名“赤脚医生”(上世纪60-70年代持农业户口、半农半医的农村医疗人员),5年后出师。1983年在宜昌医专进修半年,90年代从事个体诊所,2010年改编为村医。
我19岁开始行医,43年里,凭借勤奋好学和仁爱之心,先后诊治40多万患者,成为十里八乡深得村民群众信赖的特色村医。回首40多年的从医经历,我有一些心里话,一吐为快。
抗生素使用要坚决节制
这些年,我亲身经历了现代医疗医药的飞速发展。还记得在六七十年代,一个阑尾手术被认为是一个“多么大”的手术,手术能让人起死回生,到今天,现代医学能够熟练的进行开颅,器官移植。西医确实给人类作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但是也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的隐形伤害。例如:现在对一个普通病、常见病例,动不动就滥用抗生素、激素、输液,导致人的生理平衡抗体低下,特别是一旦静脉给药后,依赖性就会增强,再生感染随之增多,再次发病、如果不用静脉给药的方法,病情迁延难愈,病程的时间也会越来越长。
1983年,我自费到当时的宜昌医专进修,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也有过中医西化的从医经历。因为输液疗效快、加之输液收取的诊疗服务费偏高些,以至于在90年代,村民送我一个“胡吊针”的绰号。
到2000年以后,身为一名乡村医生,我感觉所接触到的村民,一代比一代人的身体素质差,这与输液泛滥有着很大的关联。这期间,我先后自费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参加两届“亚宝药业皮肤吸入疗法(透皮术)学术交流大会”。自费参加了北京301医院主任医师、博士研究生导师孟庆义教授在宜昌主办的心血管治疗学术研讨培训。今年又到武汉“面对面”接受南京军区总医院浮针疗法创始人、南京大学生理与疼痛医学博士符仲华教授的“手把手”指导。我由衷的感到:还是应该“正本清源”,要相信有着几千年传承历史的中医中药,中医、推拿、针灸、拔罐、敷贴、直肠给药等,特别是《幼科铁镜》里的儿科精华,更应该在乡村基层得到更多的发辉和利用。
我更直接的体会到:当下医疗风险高,医疗纠纷也越来越多,医患之间,稍有不慎,就产生纠纷,特别是医疗事故,一旦发生,就意味着医生倾家荡产。在一个乡村诊所、靠输液来治疗病人,医务人员工作量相当大,一旦病人诉说有身体不适,医生护士都紧张得脸都会变色,风险程度相当之高。
中西医结合要坚持推广
多年来,我对中医“情有独钟”,我自觉向患者承诺:10岁以下患儿,拒绝激素用药,一不吃药、二不打针,主要采取直肠给药和贴肤式“靶向治疗”法。有4个病例,让我记忆犹新:
婴幼儿湿疹,我采用中草药水煎和外洗,治一个好一个,治愈率几乎达到100%。宜昌市电力局工作的一位女士的姨侄女远在美国、患小儿湿疹,异国医生认为无需药物治疗,孩子备受苦痛。经微信传图,我采取中药诊治,因不能邮寄,家属乘飞机往返,一个月后,孩子治愈。
宜都市红花套村村民汪万菊的3岁孙女,2015年,患上呼吸道感染、血项高、伴有发烧症状。在宜都一医院输液,因孩子特别的倔强,医师建议到上一级去治疗。家长经人介绍来我这里,通过5天时间的直肠给药诊疗,完全康复。
2015年冬,宜都“03油库”职工景必华的孙男汤景昊,7个月时、患迁延性腹泻,辗转宜都、宜昌、武汉同济医院治疗,未见好转。我接诊后,经过1个星期的直肠给药诊疗,孩子痊愈。
2016年7月,宜昌城区一名50岁的男性流清鼻涕患者,看了很多的大医院,疗效不明显,在我的卫生室烧了3天的“灯火”后,彻底治愈。
通过近几年的临床实践,我极力推荐直肠给药疗法。直肠给药的原理即,利用直肠的静脉血管丛和淋巴管来快速吸收药物,达到药效。就好比心脏病突发、利用舌下血管丛丰富,药物吸收快,用速效救心丸舌下含服一样。直肠给药的特征是起效快、无痛苦,操作简单、风险性低,但需要临床医生诊断准确,用药得当,导管深浅适宜。
老祖宗的精髓要坚定弘扬
西医确实有其独特性,有些病、中医不可代替,比如:外科手术,高热及种种原因引起的并发症、癌症的放疗化疗手术、肾功能衰竭透析等,都是中医无法医治的,必须依赖西医“老大哥”。
普通病、常见病、慢性病和慢性病恢复治疗,通过中医,完全能够治愈。比如:传统中医的“灯火”,就对头痛、腹痛、咳嗽、鼻炎等,有着独特的疗效。如今在基层和乡村,能熟练操作的已经寥寥无几。
推拿、拔罐、针灸、直肠给药、贴敷(皮肤吸入疗法)等,这些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精髓,最近,常听到一些别有用心者的攻击和诽谤。作为一名乡村医生,有责任明辨是非,更有义务传播一份正能量。
让我们携起手来:扎根乡村,也扎根基层,把中华民族几千年的中医精华弘扬光大,造福患者,更造福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