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浙江宁波慈溪市的黑势力猖獗。黑势力和司法人员无缝对接,一桩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异常简单的普通案件竟能被颠倒黑白。该市黑势力头目钱成和侵吞香港市民劳亚军及其亲属五百万巨款不仅能逍遥法外,还公然诬陷和威胁受害人,更有甚者,该市某些司法人员竟与其沆瀣一气,胡作非为,成为黑势力的得力助手,在中国反腐倡廉新时期炮制了一起及其荒谬的奇葩案。
该市黑势力头目钱成和,曾因私携枪支斗殴伤人被判刑七年。钱从监狱出来后,在当地聚集了不少闲杂人员组成团伙,并精心打造了司法保护伞,靠敲诈勒索起家,开公司办赌场,成为当地百姓闻之色变的黑老大。让人瞠目的是,本案的受害人居然是钱成和的亲表兄妹。
2014年春节期间,香港市民劳亚军回家省亲,钱劳两家聚餐,(钱母和劳父系亲兄妹),饭桌上谈及劳家有一笔在内地某公司多年的投资利润结算款,准备用来换成港币,由劳亚军去香港投资。钱成和见有机可乘,即炫耀自己的产业,并声称其在澳门及海外多家公司有股份,殷勤地提出要给劳家帮忙。
此后钱成和多次询问劳亚军在香港投资的打算,并声称可帮兑换港币。劳亚军不知这个表哥正在设置陷阱,由于自己不懂境外投资兑换港币具体操作规定,便让其兄劳周军与钱成和接洽。该资金到位后,劳周军即去钱成和的公司,钱成和当即提供的其公司会计兼主管符金尔的帐号,于2014年4月1日转款四百万,次日再转款一百万(符金尔当时也在场,数日后用上述部分款买进一辆奥迪轿车)。
然而就在4月2日下午,钱成和刻意约在深圳的劳亚军到澳门去玩。劳应约赴澳,在酒店开完房后随即给钱电话,钱却说同朋友在一起有事,约晚上见。晚10点多,有个自称“阿权”的人来找劳,说是劳的二哥(钱成和)叫他过来的,并问劳身上还有没有钱,钱成和在赌场输光了,想拿劳的钱去翻本,劳说没有,“阿权”随即离开。
次日早上7点许,劳接到钱的电话,说他在新葡京31楼,叫劳过去。见面后,钱成和道:“真不好意思,昨晚输惨了,把你家的500万人民币也输光了,这次祸闯大了。”同时钱成和请劳给他二个月时间,声称二个月后一定偿还,并恳求不要告诉双方父母。劳亚军考虑到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事已至此也只得应允。
不料此后钱成和以种种借口搪塞,劳亚军兄妹多次索款未果。其间,钱成和还叫手下阿权通知劳家兄妹到一家咖啡店商谈,却不见其本人,只有阿权代为传话:要钱没有,别把事情搞大,在慈溪钱成和是老大,无论公安局还是法院都有他的人,如果不知进退,随时可以弄死你们。至此,劳家兄妹才将事情的始末告知了双方父母。此后兄妹俩陪同父亲去钱成和公司(天亿红豆杉)索款,遭到拒绝被无情赶了出来。无奈之下,劳家兄妹只好诉诸法律,将钱成和告上法庭,请求法庭判令钱成和返还款项。
然而,宁波、慈溪两级法院的处理却让人匪夷所思。
本来劳家兄妹打算联名起诉,慈溪法院法官却告知起诉只能一对一,不让劳亚军参与起诉。劳家系淳朴老实人,从未涉及过任何刑事、民事案件,以为既然有这样规定,就以劳周军名义起诉。但是一审的处理过程却让人大跌眼镜。
第一次开庭时,主审法官却叫旁听的劳亚军过来作证人,却不见被告钱成和和符金尔,反而出现了钱成和的手下“阿权”。法庭上,本末倒置,是非颠倒,主审法官不仅对原告诉求的事实证据不闻不问,反而对毫无关联的“阿权”不断进行诱导性问话。试图将话题引入其预先设置好的“洗黑钱”陷阱。而这个“阿权”却吞吞吐吐说是自己是帮劳亚军洗黑钱的,那五百万是劳亚军让他兑换港币的。当时的对话尤其可笑:沈玮:“你从事什么职业?”阿权:“无业。”沈玮:“那你是农民哦”。阿权点头。沈玮又问:“你认识劳亚军吗?”阿权:“不认识,但这次通过钱成和认识了。”沈玮:“你们平时有电话联系吗?”阿权:“我没有她的电话。”原告方律师插问:“你既然不认识当事人,又没有她的电话,她怎么把五百万给你去兑换呢?” 阿权无语。期间,主审法官沈玮居然走下审判台,到书记员席指点怎样笔录。
第一次庭审后,沈玮又传讯受害人兄妹,单独在法院会议室私审,自始至终威逼利诱受害人承认洗黑钱。私审中即无书记员记录,也无其他工作人员陪同,自问自记,语言间始终朝着洗黑钱方向引诱,并拒绝受害人的有关解释,对受害人提出的笔录上的异议不予理睬,同时不断给被害人施加压力。随后的第二次开庭,原告的地位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刑事被告”,整个庭审指向受害人的所谓犯罪。最后一审裁定:在审理过程中发现有犯罪行为,此案不属人民法院诉讼之范畴,驳回原告起诉。受害人随即上诉,宁波市中级法院随即驳回。案件移送慈溪公安。
为还自己清白,劳周军一直在家等待公安机关处理,劳亚军亦于2015年1月中旬主动回慈溪周巷等待配合有关机关调查,但一直没有回应。3月后,劳家兄妹多次主动到慈溪公安询问案件进展,问来问去居然谁都不知道有这回事,经多方查询才知道公安局压根儿没存档立案。该局有关领导叫劳家兄妹去法院继续打官司, 于是劳家兄妹又跑到法院询问,法院回说案件已经移交公安,叫他们去公安处理,往返多次,有关人员以各种理由搪塞敷衍乃至回避。
2015年7月14日财产保全期将至,受害人兄妹赶到慈溪法院对案件续保,接待室的余姓庭长看了慈溪审理案件档案后,打电话给原审法官沈玮,然后说案件已移交慈溪公安处理,续保是不可能的,一定要公安系统没有犯罪立案的回函,而且申请续保一定要在到期前15到20天提前申请。受害人质询:“你们司法部门将案子久拖不结,又不续保全,保全过期,我们的损失谁来负责呢?”余回道∶“我只是按规矩办事,你要同公安那边交涉。”此后,受害人一家多次走信访当地有关部门,没有一丝回音。
值得庆幸的是,慈溪公安在受害人多次信访后,更换了承办人员,在短时间内进行了大量工作,2015年8月20日上午公安回访,明确告知受害人“你们是清白的;已在保全期到期前函告法院。”
然而,慈溪宁波二级法院却令人费解:在公安函告法院后,受害人去慈溪法院,法院竟找不到信函,也无登记。更有甚者,受害人到慈溪法院,慈溪法院却告知其找宁波中院,到宁波中院,却又让找慈溪法院,彼此相互推诿。
当地法院审理此案的方式乃至过程中,其诸多违法违规的事实居然得以实施!整个办案过程十分蹊跷。首先,在没有公安、检察立案侦查的情况下,以“有犯罪嫌疑”的莫须有罪名驳回起诉,剥夺受害人的民事诉权;其次,受害人要求被告归还的五百万来源清晰,去向明确,证据确凿,作为民事法官的沈玮不顾被害人的正当诉求,却当起“刑事侦查员”,颠倒黑白,独自一人违法捏造,搜集受害人所谓的“换港币”“洗黑钱”的“犯罪事实”,在收到公安不予立案的公函后 ,拒不告知受害人,故意拖延时间;此外,法院在期限内拒绝续保,在认定有犯罪嫌疑的结论下对涉案款项又不进行冻结,在受害人告状无门的情况下,隐瞒公安函件对涉案款项迅速解封。
“我们向法院提交了所有银行相关资料,法院既然要说我们洗黑钱,为什么就不去查这些款项的来龙去脉?不查款项的来龙去脉怎么可以说我们有犯罪嫌疑?既然认定我们有犯罪嫌疑为什么对涉案款项不予冻结,也不许申请续保而匆匆解封?”受害人劳亚军气愤地说:“在保全期内,我们就书面向公安、法院告知了预测,即:钱成和取得劳家500万元还在当地,如果法院依法判决,归还是理所当然的事。然而相关司法部门不仅不去追查这五百万的去向,居然故意以我们有犯罪嫌疑移送公安,剥夺我们的民事诉权,并拒绝续保,相互推诿,让案件不了了之,等过了保全期,即使能赢得官司,财产也已转移,我们的五百万就永远也要不回来。上述虽然系我们原先的猜疑,但结果与猜测完全相符,使人不得不产生怀疑,相关司法人员是否有其他见不得光的内幕存在,为对方逃避经济诈骗犯罪责任,不惜制造伪证诬陷原告,坑害原告。”受害人悲愤地说:“中国正在宣传、完善法制社会,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法制社会?老百姓就应该这样告状无门?是谁给宁波二级法院法官这个胆子公然践踏法律?”
此案久拖无果,却在当地民间无人不知,当地民众诸多愤愤不平,却敢怒不敢言。有不少百姓偷偷奉劝受害人,说钱成和在慈溪势力太大,钱财神通,公安法院都有他的人,许多受害者都吃过其哑巴亏,要想在慈溪宁波告倒他简直是做梦,别为此丢了性命。
迄今,中国大地反腐倡廉大潮方兴未艾,法制、和谐社会正在逐步筑起和完善,让人惊愕咋舌的是如此猖獗的黑恶势力居然还有市场!如此明朗的案件竟能颠倒黑白!一个清白守法的香港市民,一个是老实本分的农民,告状无门,孤独无援,泪洒街头,有谁能为他们主持公道?是谁在为黑势力撑腰?又是谁能在该市只手遮天? 此案真相的揭露无疑彰显该市的司法腐败到了何种程度!记者将进一步跟进采访调查,并作深度报道。(记者:子轩、笑天、紫琼、林军、)